假的骗子。

叮咚,我有一个故事。

【撒班主x何二月】惊鸿一面

撒班主x何二月

-私设二月不是徒弟。

-听着惊鸿一面有的灵感。

-真想看何老师跳舞啊。

-上次那篇认出来了,这次就玩认不出来吧。

-所以这篇又名男大十八变。(不要脸.jpg

-OOCOOCOOC,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


初次见面便是舞台之上,那人脚腕轻动带动身姿,水袖拨动,举手投足,媚而不娇,开口款款情深唱出有情人的痴嗔,是名伶的风采,惹得台下一片痴迷的目光。

那双沾了水汽的眼眸无意的瞥了角落里的人,眸中的幽怨让人揪心,直到那道身影转身进了后台,才让人回过神来。正是受了这一眼神的撒班主无可奈何的赞叹,此人不愧是近日声名大噪的京剧名旦,不论身段唱腔,皆让人着迷。

何老板。

他低声呢喃的唤了那人的名字,摇了摇头便往外走。

惋惜的是撒家班唱的是昆曲,即使想与人共唱一曲,也是无缘罢。

-

“阁下可是撒家班的班主?我家主人想请您到后院一叙”

一名相貌平平的童仆突然拦住了撒班主的去路,恭敬客气的语气倒是让人无法对其不耐,撒班主也只好应了让小童带路。左右接下来也是清闲,只是些许不解自己今日出行已是十分低调,还是被人认出了。

一进后院便看见舞台上让人惊艳的名伶何老板已经卸了妆沏好了茶候在院中小亭中,袅袅水烟将人容貌遮挡得一片朦胧,淡淡茶香围绕着四周,换下一身戏服,穿上了清雅的长袍,比起舞台上的明艳,此时的沉静更显得温文儒雅。

撒班主说不上很意外,如今细细想来刚刚那一瞥并非无意。只是京剧和昆曲向来河水不犯井水,更说不上什么商家之间的竞争,这场赴会倒是有点意味不明。

“久仰何老板大名,不知邀撒某人前来,是为何事?”

何老板闻言身子微不可察一僵,马上垂首掩去了自己的失态,抬手为人斟上一杯温茶,脸上仅是淡然之色,只是眸中哀怨似是更浓。

“撒班主不必自谦,你我虽是不同剧种,终究还是戏曲”

请人入席,语气倒是平淡,可撒班主却不知为何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心情不像他表现的,许是他身上那莫名的熟悉感。

不等撒班主开口,何老板便再说下去,那双好看的眼睛带着一丝的恳求。

“此次请撒班主来,是希望撒班主能教我一曲昆剧”

-

“撒哥哥,你看我跳的好看吗”

花田镇外不远有棵老柳树,柳树下的小孩儿甜甜的声音让人怜爱,借来的衣服有些过大,只能松垮勉强的套在男孩身上,撒班主听见年少的自己毫无保留的夸赞着。

是梦。

少年的撒班主则是熟练的吹着萧,低沉婉转的曲调让孩儿天真烂漫的笑着,少儿柔软的身体被他摆出各样优雅的舞姿,随心的跳着古时候的乐舞。

直到小孩儿跳的累了,少年撒班主便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歇息,稍稍垂首,便能嗅到小孩儿连汗水也无法掩盖的奶香味,是让人着迷的味道。

“撒哥哥,你会一直待在二月身边吗?”

年幼的何二月抬起脑袋,眼眸中似是装下了漫天星星,让人舍不得拒绝。

“会的,小二月”

于是撒班主听到自己如此回答。

“撒哥哥…”

-

“撒班主…?”

一睁眼便看到何老板些许担忧的眼神,看来是他在教授的途中不小心睡着了。

那日何老板提出让撒班主教自己唱昆曲,撒班主也神差鬼使的答应了人,只是他平日要教导撒家班的徒弟们唱戏和筹备下一场的演出,空闲的时间也要来何家班私下教何老板,确实是累了点。

累是累了,反而梦到了惦记很久的人了。

“撒班主累了的话,今日到此为止如何?”

何老板递过了一杯温茶,撒班主也没客气的接过,撇除了演出的日子,他们倒也算得上朝夕相对,交情自然也深了。

可惜交情再深也没认出自己来。何老板看着对方明显走神的模样,心中的哀怨更甚。

只是他没有忘了自己。目送了撒班主离开的何二月依着门边低声的笑了笑,有点高兴的想起,那人睡梦中低低的呢喃着一声二月。

既然如是,便原谅他好了。

-

“撒哥哥,二月明日便要走了,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已成少年的二月依着柳树满眶泪水看着长成青年的撒班主。越是临近战时,这个小镇走的人也越多,人人为了保命而四处奔走,年轻的撒班主早已与戏班捆绑在一起,而何二月,他他要离开自己了。

“好好照顾自己”

他抬手抚上男孩的脸颊,何二月便低低的呜咽着撞进自己怀里。两人的情感不知何时变质,可谁也不曾戳破,可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年少的撒班主无奈的叹息,看着怀着强忍着泪水的少年,低下头轻轻一吻落在他的嘴角,算是试探,亦是诀别。

而怀中人小心翼翼的回应已是最好的答复,留下了片刻的温存。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何老板不愧是近年来最出彩的名伶,即使不长的日子已经能把握好了昆腔的技巧,看着人唱出一首游园惊梦,也知悉了人学昆曲是为一对他有恩的军阀高官,作为报答而唱的,甚至为此邀他同唱这一曲。

撒班主想着,既然当初决定帮了,也好当作结束,加上那双眼眸的渴求,便这样应了。

一阵莫名的酸涩闹得心头一闷,可这关乎那人的隐私,他又怎好去问呢。更何况他们仅是萍水相逢,既然是过客,有何必多做纠缠。

即使他很像他的二月。

为了备好这次的帮腔,撒班主亦放下了别的事情,不久后便到了日子,舞台下是难得一见的热闹,也是叨了何老板的光吧。

唯有角落的一桌氛围较为不同,一年轻小伙穿着笔挺的军装倒是神气,而撒班主有点眼熟这人的相貌,回想了片刻才想起此人便是那甄大帅的好儿子炎少帅。

不禁有点咂舌何老板的背景,可里演出不远,也得收敛好心神完成这场的表演。

-

一曲过后,接下来也没有撒班主的戏份,也乐得清闲的卸下妆和戏服,打算离开时却有一次被拦下,只是这次是炎少帅的属下。

虽不愿与人打交道,可更怕得罪了人,害了自家戏班,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

“撒先生请坐。”

近距离接触后,撒班主倒是发现炎少帅并没有意想之中的严肃,只是面对不知底细的人还是先按兵不动,撒班主打量着对方,只肯定对方此举毫无恶意。

“何老板与我交情身后,而他总向我提起你昆曲上的造诣,今日能见先生本人,倒是了解了”

炎少帅此话倒是让撒班主不解了,不曾相识却被人挂在嘴边。

“撒某人只是个小小的戏曲班主,何德何能受少帅如此赏识”

撒班主不动声色的回应,心中却大胆的作出各样的猜测,而当中一个最让人难以平复情绪的猜测在此刻发芽。

“何老板曾说过他年少时最喜欢便是你唱的曲,想来此次演出,便是他费尽心思才让得先生与他共唱一曲罢”

炎少帅毫无掩饰的提起何老板对他的喜欢,撒班主便越发肯定那个猜测,不知该好笑还是好气。只不过这一想法还差一个实证,他便试探的开口。

“话说惭愧,何老板如此欣赏撒某人,我却不知道何老板的本名,真是辜负了何老板的喜爱啊”

-

“何老板,撒班主让我告诉您,他在镇外那棵柳树前等您”

一小厮跑来对正在更衣的何二月说,让他不自觉的一愣,片刻才应了一声示意自己明瞭。

恐怕那人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然也不会约在那树下。他摇了摇头有点惋惜的想着,本打算瞒够了再告诉他,接下来也就没得玩了。

换上了一如既往清雅的服装,离约定的地方越近,心中莫名的紧张越发难以忽略。看着那人面向着树背对着自己,不用多想也清楚此人是在生气。此时却想起了撒班主脾气虽好,但是被他惦记上的人都是睚眦必报的。

何二月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微张嘴,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站在人身后,喊出了久违的称呼。

“撒哥哥…”

闻言撒班主才转过身,定定的看了他一会,面无表情的沉默着,让何二月也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人,突然心中一紧,快步走近了握住他的手垂眸一脸懊恼的。

“撒哥哥…是二月调皮了…”

“我的好二月啊,若是我真认不出你了,你可是会瞒我一辈子?”

撒班主突然开口,何二月这次明白他心中的怒气是从何而来。他是怕自己再一次的离去,没有任何人能承受失而复得却得而复失,何二月不能,撒班主亦同样。

“二月本是打算报复撒哥哥忘了二月,只是得知撒哥哥没有忘记二月,便…借机捉弄撒哥哥了”

何二月有点垂头丧气的坦白着,想来他明明是一方的戏剧大家,甚至上有军阀撑腰,下有富翁拥戴,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等着对方的教训。

固然能够与对方再一次的相聚,往后也不分离,这点的骄傲为何不能放下?

“我把我的二月放在了心底,自然不让人察觉了”

撒班主又一次的抚上了何二月的脸颊,记忆中的小男孩儿已经长得和自己差不多高了,只是眼眸中的那片星光不曾变得黯淡。

果然是他的二月。

他再一次的低下头,与记忆重叠一般,却不仅是轻吻在人嘴角,而是真正的吻住了记挂已久的双唇。

至死方休。


-End

*出自牡丹亭。

-不知为何特喜欢撒班主叫何二月做我的二月。

-感觉自己越写越渣了。

-诸位考试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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